Everything you care about in one place

Follow feeds: blogs, news, RSS and more. An effortless way to read and digest content of your choice.

Get Feeder

velasx.com

Velas电波站

Get the latest updates from Velas电波站 directly as they happen.

Follow now 40 followers

Latest posts

Last updated 1 day ago

Velas Weekly Issue 13

1 day ago

大家好,这里是为了不让这个系列变成年更所以临时加更了一期而成功将 Velas Weekly 变成半年更的 Zeee。这期主要是想报告电波站在今天以及过去6个月间的一些更新与调整。留言时昵称和邮箱不再绑定 大概这是这次电波站更新的重中之重。但虽说是重磅更新,如果我不提一嘴估计没有人会发现。自 2019 年 Velas 增设留言功能之初,整个设计就一直是基于“用户登录”的思路写的。也就是说,在用户第一次留言时,系统会将用户输入的昵称与邮箱注册为一个没有密码的“账号”。之后的每次留言,用户都必须使用相同的昵称和邮箱组合才能使用该“账号”;其他人也无法单独使用某一个曾用过的邮箱或昵称来留言。这样做最大的好处是可以降低他人“冒充身份”的风险。举个例子,假设“Z 某”之前曾在电波站留言。那么其他人如果想用这个昵称再次留言的话,就必须先知道“Z 某”的邮箱地址。而由于留言的邮箱是隐藏的,他人无法得知(除非对方的博客中有公开)。所以,只要再次看到“Z...

自动贩卖机

6 days ago

以下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All characters appearing in this work are fictitious. Any resemblance to real...

游走在美丽与疯狂之间:记《壳之少女》

18 days ago

披着推理皮的「抽奖」游戏 于我而言,《壳之少女》是一款玩起来相当“困难”的文字冒险游戏。不同于我以前玩过的、仅通过少量的选项来分支剧情的视觉小说,《壳之少女》是一款不折不扣的硬核“冒险”游戏。在游戏中,玩家将扮演侦探“时坂玲人”,以“遭遇事件 → 搜集线索 → 推理真相”为主要流程展开剧情。除了阅读对话和进行选项选择,每天的“自由活动”环节还需要玩家主动选择调查(闲逛)地点,并将触发仅在当日限定的剧情。由于自由活动时间有限,“玲人”每日只能在地图上选择前往两个地点。该使得玩家需要审慎做出选择,否则可能因为错失关键线索而栽进 Bad End 1。行动地图为了让“侦探”的扮演体验更有沉浸感,该作还有一套与“推理”相关的系统:在事件现场,玩家需要像到现场采集证据的侦探一般,用鼠标点击画面中的可疑之处来获取探案线索。在凶案现场调查线索此外,该作还有一个笔记本系统。上面不但记录了当前进程下探明的人物关系图、目前已经获得的证据与线索、还有主角对于当前出场的人物的印象与推理——它们不仅将帮助玩家梳理剧情线索,而在关键的推理环节,玩家也需要在这本笔记本中选出决定性的线索/证物/嫌疑人。(很多时候,选择只有一次机会,一旦选错也会直通 Bad End。)不过毋需紧张,只要记得存档的话。笔记本证据系统最初上手时,我其实挺喜欢这套颇有沉浸感的游戏系统设计。特别是对我这种不爱翻攻略的玩家来说,那种因为自己的思考(手气)而选中了正确推理选项、规避了 Bad...

用 GPT-4.5 写一篇 AI 含量 99% 的小说

3 months ago

写在前面 虽然一直对生成式AI颇有微词,但我并非彻头彻尾的“反AI生成原教旨主义者”——当然那也做不到,因为研究工作的原因,我本身也需要大量地和生成式AI打交道。但我总是有意识地避免让AI生成的内容过多渗入这里的文字,毕竟这与我建立博客的初衷相悖。AI固然能够写字,但无法代替我去表达,那种机械生产的文字对这里来说是毫无意义的。然而,随着鼓吹AI创作的声音越来越多,在很多人眼中,AI似乎成了无所不能的存在。甚至我在网上冲浪时,时常能看到诸如声称用AI稍作提示就能“续写《红楼梦》”或是“续写《三体》”之类的不理性言论。尽管并不认同,我也不打算刻意忽视AI写作的存在。过去的一年,私底下我曾出于好奇,以不同方式尝试过完全依靠大语言模型(尤其是GPT-4o)创作一本完整的小说。但这些实验的结果始终不尽人意。虽然依靠我输入的提示词,大语言模型可能在开头的千字内表现不俗,甚至偶尔会冒出让我会心一笑的表达。然而,由于大语言模型自身的局限性,随着上下文的增加,它的表现力便渐渐下降了。例如,它可能突然忘记上文的情节线索,让之前已经死去的角色跑出来和主角对话;文风也可能突然变成类似“实验报告”一样的叙述方式,开始给我逐条罗列本章的剧情;甚至因为被上文生成的内容重复训练而陷入“鬼打墙”,不住地重复上章的表达方式和内容,很难让剧情取得新的进展。最近,随着大语言模型的进展,号称在写作表现上更为优异的GPT-4.5模型发布了公开预览版。在简单试用几周后,我发现GPT-4.5在上下文逻辑的连贯性、生成稳定性和长上下文的处理能力上确实明显优于GPT-4o。“大概终于有机会能靠AI创作一本完整的小说了?”趁本周GPT-4.5的使用额度重置,我开始了此次实验。 根据过往的经验,我的实验方法如下:在一个新的会话中,使用GPT-4.5模型根据我编写的故事设定,即一段长181字的提示词进行生成: 写一篇互动悬疑青春小说,以神秘的撑阳伞的害怕日光的超级美少女吸血鬼为题材。这个故事里面有三个势力:想查清城市人口失踪之谜的警探、以贩卖可疑药品x为业的黑帮、以及想要追查真相但不相信警察的私家记者。男主是一家私立中学的学生,他有一个淘气但可爱又很贪吃的青梅竹马。但今天,他的青梅竹马却突然没来上学… 开始第一章写作,每章不少于1500字。每章末尾提供三个选项。每章开头是上一章的前情提要。 在每章结尾,我会从ChatGPT提供的三个选项中选出一个,ChatGPT再根据我的???择生成下一章。示例为了避免与电波站过往发布的小说混淆,这篇博文不会在标签系统中被标记为“小说”,我也没有给它登记版权或是额外花钱打时间戳,毕竟它不是我写的。它是一篇“AI含量爆表”的文字——我未对生成的内容做任何实质性的修改,只在章末进行了极小量的删减来确保章节之间的衔接。它的内容几乎只取决于我输入的小说大纲和我在每章末尾做出的选择。因此,我称它为一篇“99%由AI生成的小说”。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想在这里先剧透一下:可能接下来你可能会看到一篇还算写得不错的“作品”,但这期间实际的生成(实验)过程其实没有上述提到的那么理想化。这我在文末部分会补充。这篇小说的生成一次不差地用完了我本周50次的GPT-4.5使用额度,最终完成了一篇总字数45705字、共计28个章节,融合了悬疑、奇幻、青春、恋爱与警匪元素的奇特“作品”。——至于为什么用掉了50次额度却才写了28章,我在文末的补充说明「Afterthoughts」中会有解释。若你更倾向阅读纯粹来自36.7度体温的碳基生物的文字,也可以随时在目录中跳转到「Afterthoughts」部分。 《从你走进阳光的那天起》 以下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序 她总是撑着一把伞,即使没有雨,也从不抬头看天。她的手指冰凉,嗓音轻如夜风,仿佛和这个世界隔了一层薄雾。她说她不喜欢阳光,其实是因为怕。怕自己太不属于这个世界,怕被看穿,怕习惯温暖以后再失去。那时候我只是个普通的私立中学男生。也许有些胆小,有些普通,但我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就想做一件事——陪她,走出阴影。 可我们都没想到,牵起彼此的那一刻,我们也牵起了一个城市隐藏多年的秘密。人口失踪、黑帮贩药、地下文明、警局叛徒、吸血鬼与人类的边界……我们一路奔跑、调查、躲藏、战斗,三个人肩并肩,闯进了连大人都无法面对的黑暗。 她曾是吸血鬼,后来变成人类。我曾是懵懂少年,也在夜色中变成了愿意为她挡枪的男人。...

3 months ago

家里养的蟑螂生病了。 我心急如焚。 跑去楼下宠物诊所买来了药。 “你对我真好。如果全人类都像你一样就­好了。”蟑螂病焉焉地说。 “说什么傻话。”我催促道,“快,趁热喝。” 心怀感激的蟑螂服下了蟑螂药。 蟑螂死了。本文文字内容著作权归Velas电波站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站长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文章来源及链接。

碎碎念9:成长是……

4 months ago

选校 我还在佛山时,有天傍晚公园散步,偶然听见一对母女不着调的对话。女孩看上去是刚读小学的年纪。 “妈妈,佛山大学好不好啊?我以后高考想去读佛山大学。”“不好。”“佛山喔,佛山大学喔。”“不好。”“妈妈,那中山呢,中山的大学好不好啊?”“中山大学当然好啦。”“妈妈,我去清华大学好不好啊。”“清华大学就更好啦。”“那为啥佛山就不好呢?”“因为佛山小呀。如果你能去外国的大学就更好啦。”“那……俄罗斯呢?万一我去了俄罗斯大学,妈妈你会让我去吗?”“妈妈当然会让你去啦。但是那样妈妈会很想念你的。”“妈妈,我也会很想你吖!所以……不如以后我还是念佛山大学吧!”被表扬的权利 带研究生写的小论文最近在跑刊发。因为自己是通讯作者,要填报和提交的材料有不少。花了好多时间终于统统上交,不由得长舒口气。“做得好。”开会的时候,导师说,“你走到这步,能把这篇工作发出去不容易。”对方这样跟我说,是些一如既往的话语。受到夸奖,自然感受到了多巴胺分泌带来的愉悦。但只过片刻,就冷静了下来。是看到对方堆满笑意的脸,让我忽地意识到某个有些许冷酷的事实:那些麻烦的提交流程,我的导师才是不知已亲历了多少次的人。不光这样,过去开了很多的会,一次次不厌其烦地调整实验方案、修改论文和答疑解惑,明明他也付出了很多,可真论(有资格)能站出来夸奖他的人,似乎这个星球上已经是不存在的了。太残酷了,这个崇尚长幼尊卑秩序的世界。人们愈是成长,岂不愈是在渐渐失去享受到夸奖的机会吗?学生做了好事得到老师夸奖这是常态;老师取得了成绩,应该也会被校长赏识;那……如果校长做得好了,谁又会去夸他呢?嗳。当校长,真是寂寞呢。……我的导师大概绝不会想到,他面前的学生,他自豪的爱徒,此刻,却正在深切地为未曾谋面的校长感到哀伤。 干脆把面子与尊卑什么的统统扔掉吧,我亲爱的导师哟!我允许了。现在,就让我好好地表扬你——为你一直以来所做过的、与尚未来得及去做的事。此时此刻此地,你,就请为获得了这份久违的、你本就应得的、属于被夸奖者的多巴胺而尽情欢呼吧!……“对了,顺便说一下。”我美妙的幻想,被导师冷不丁冒出的话语所打断。“你自己的那篇论文,明天之前记得写完发我。”本文文字内容著作权归Velas电波站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站长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文章???源及链接。

日本散记 2024

4 months ago

写在前面 本文是2024年4月29日到5月6日在日本旅行的回忆录。由于并非实时记录,部分细节可能会有纰漏。如果你想寻找:景点的推荐与介绍、合理的行程规划参考、大片级的风光留影、各种日本旅游小妙招……这些均与本文无关。另,本文可能会出现部分商铺品牌的名字,但均是自来水推荐,不是广告。序:于是,我们去了日本 2024年3月,手头有份重要的工作进入了收尾阶段。因为截止日期临近,时间非常紧张,有时一天就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得反复权衡。就在这期间的某天,阿草草小姐冷不丁发来提议:我们五一去日本吧。因为大脑内存告急,我没细想便应下了。完成工作后,回过神来已到了四月。阿草草小姐再次发来提醒,说她日本的旅游签已经准备好了,问我日本之行准备得如何。嗯?日本?什么日本?于是在三个星期内,我先后完成了报税、订了机票和住宿、提交了签证申请、向导师请了个回国假、又交了两篇工作、收拾好了寝室与行李、并赶在出发前的五天有惊无险地拿到了日本的eVISA(小朋友们千万不要学,签证一定要提早申请)。还没来得及有时间期待,等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我已经坐在从底特律飞往东京的航班上了。不对不对。一场没有在出发前兴奋得辗转反侧的异国旅行是不完整的啊!更何况,作为一名被日本文化荼毒了十余年的宅宅,这无疑是一场我从大学时期就已在憧憬的旅行,但那时的我大概不会想到,第一次日本之行竟会那么“说走就走”。对不起了,大学的我。我和阿草草小姐约在东京羽田机场汇合。2024年4月29日下午5点27分,我终于站在了机场闪亮的大理石地板上。东京的空气意外的温暖,带着些潮湿的气息,让我那久呆在干燥寒冷环境里的鼻腔乍有些不太适应。但幸好这种湿润的空气仍让人身体感觉清爽舒适,不像珠三角那会让整个人都变得黏糊糊的回南天。只是遗憾没有闻到樱花的花香,大概是花期已经过去了。新买的晕机药功效很好。经历了十三个小时的飞行,除了脑子晕胀,本机体的上消化道功能意外地仍运转良好,没有让机场工作人员难堪。肚子甚至还有点饿了。阿草草小姐的航班到达时间在七点半,时间还早。我在机场办了大件回国行李的寄存,便先坐地铁去位于品川的酒店办入住了。机场坐地铁的人很多,但倒还没到拥挤的地步。当地铁驶到地上部分时,发现天色已经稍稍暗下去了,但还是能依稀看到窗外连片的低矮房屋和沿着坡道起伏的老式街道,总感觉眼前的景象在哪部日剧或是动漫中已经见过,但又说不上来,恍惚觉得自己误入了影视作品里。虽然在意???之中,但当发现不论是行李寄存还是酒店入住都能用英文交流时,那感觉还是有些神奇(毕竟手机上已经装了几个翻译app了)。酒店前台的大叔叔十分和蔼友善,情绪反馈非常充足,搞到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他那堆话的后半我完全没听懂。多少能猜到是在交代早餐的地点和时间。不过根据我们数次外出的经验,我有自信赶不上酒店的早餐,所以无伤大雅。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十三平米的酒店房间震撼到。走道的宽度甚至连将行李箱横着放都有些局促,更不用说将行李箱打开——那种宽度大概是行李箱或人只能选一个通过的水平。才意识到将我的大行李寄存在机场多么有先见之明,否则能不能将它塞进这空间都成问题。我也佩服它卫生间空间利用率之高,打开门的瞬间,眼前的布局让我想到了飞机上的卫生间。虽是比后者稍微宽敞了一点,不过考虑到还额外塞进了一个浴缸,实在让人敬佩。不过环境与卫生确实干净整洁,只觉得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全然没有脏乱的感觉。(但确实有点压抑,还好在这只住一晚。)在傍晚的品川街头乱逛了一会儿。随着入夜,空气中有了些凉意。道路上的车和人并不多,和繁忙又快节奏的品川站对比鲜明(我甚至在品川站里迷路了)。只是短短一路,在街边见到的自动贩卖机已超过了我过去一年的总和,惊叹于日本人对自动贩卖机的热情,不过没见到传说中的拉面自动贩卖机。倒是一晃悠,被街头弥漫的烤肉香气逗得饥肠辘辘起来。决定了,接到阿草草小姐之后,今晚吃烤肉!樱花井盖品川街头估摸着对方到达的时间将近,我又乘地铁回到了机场。许久未见,虽然广州到东京旅途波折,阿草草小姐的笑颜与侧脸依旧一如既往的明媚。当然,如果她能第一时间认对人就更好了。(论为什么看到的是侧脸。)是时候该去吃烤肉了,好饿!(结果因为时间太晚,店铺纷纷打烊,只好在机场吃了顿拌通心粉。)就这样,晃晃悠悠的日本之旅终于开始了。Day 2 京都,祇园 早上的东京下着蒙蒙细雨,是个无论打不打伞都不畅快的尴尬天气。果不其然没赶上早餐,和阿草草小姐在品川站附近找了家沾面店果腹。这是我第一次吃沾面,本来点餐时还有些忐忑,但发现面条的口感清爽细腻,面汤的香味也十分浓郁,就连随手点的炸鸡的调味和口感都刚刚好,这顿饭的美味程度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饱受美利坚粗犷的乡村料理款待的我,久违地品尝到那么细腻的东亚美食,差点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沾面填饱了肚子,我们坐上了去京都的新干线。此次旅行计划在京都呆五天。之所以起点和终点都定在东京,主要是(美国到日本)交通费用、行李搬运与购物的省心程度综合考量的结果。虽然看上去有所考虑,但其实并不多。除了住宿和机票,我们什么都没有定好。连签证申请用的行程单都是让ChatGPT用两分钟生成的,大概率并不会在这趟旅程中起到任何作用。欢迎来到,两个P人的旅行日记。诶嘿。 今天的计划?嗯…听随当下的心意而动。明天也是,每天都是,嘻嘻。  京都依旧是下着小雨。想到未来可能都是这样的天气,干脆在便利店入手了在日本影视作品里经常见到的透明长柄雨伞,好酷。住宿(Moxy Kyoto)位于二条站附近,是家有时尚特色的快捷酒店,不但设计美观简洁,而且房间大小还达到了惊人的十七平米。比昨晚多出来四平方米的体验真是云泥之别,能明显感觉空间舒适不少。想到能在这里度过整整四个晚上真的太好了呜呜呜(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短暂休整过后,动身去祇园找吃的。虽说有地铁,但想体会一下京都的街景,故决定步行。虽然路途有点远,后来发现这个决定是对的,傍晚的京都的色调真是太好看了。[可在原文中通过画廊浏览下列图片]在算法推荐下,在祇园吃了锦拉面。他家的鲣鱼拉面十分甘甜,吸足汤汁的面条唇齿留香,好吃极了!(大概这个形容词会在下文重复很多次。)唯一不足的是,蘑菇和茄子等蔬菜是原封不动地整个放烤架上烤制的。这种烹饪方式突出一个纯天然无添加,但吃起来有点苦涩味。(难道是我打开方式不对?)正在工作的锦拉面师傅美味的鲣鱼拉面Day 3 南禅寺,清水寺 因为美东时差没倒过来的关系,我大概五点钟就醒了。洗漱完毕后,受困于北京时间的阿草草小姐仍在酣睡。不过既然好不容易放长假,确实应该多休息。为了多去几个景点而牺牲睡眠并不符合我们放松旅行的初衷。京都依旧下着小雨,酒店的门前不时走过拎着透明长柄雨伞的外国背包客。昨天听阿草草小姐说,在她出发之前,广东已经连续下了数个星期的“龙舟水”了。比起那种需要穿雨靴出门的瓢泼大雨,京都细腻的雨丝反而显得温婉可人。酒店的早餐是白粥和一些西式糕点,似乎是考虑到接待的都是外国游客。吃不到传统的日式早餐有点可惜。整个上午,我就在处理一些尚未完成的工作,然后玩了一会儿原神的雷穆利亚新地图。快到中午的时候,阿草草小姐终于睡足了。等她打点完毕,我们去了附近的拉面店吃中饭。得亏酒店能换零钱,我们终于能吃一次用投币点餐机的拉面店了。刚点完餐坐好,老板娘端上来了浮着冰块的水。想喝温开水的我跟老板娘说,要“熱いの水”,对方笑得非常开心,然后给我俩端上了热水。后来才知道温开水叫“お湯”。但居然微妙地能交流上,看来这位老板娘也是身经百战了。拉面端上来的时候,有点被那阵势吓到——大概我不应该手贱在点餐的时候按要加葱的。拉面加了厚厚的猪油,隔壁桌的日本小伙们吃得不亦乐乎,但我们俩更喜欢少油清淡一点的口味,所以这???招牌的拉面有些不合胃口。叉烧肉(和葱)倒是很有份量。看在老板娘那么热情的份上,行吧。原本根据ChatGPT给的攻略,今天继续是在清水寺和祇园附近活动。但早上的时候粗略查了一下,因为正值中国和日本的双黄金周,清水寺的人非常非常多。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了附近的南禅寺。从二条去南禅寺很方便,只需换乘两趟地铁,很快就能到达。只要你没像我一样坐反了方向的话。不出所料,南禅寺的外国游客确实不多,不需要门票,也免去了排队和拥挤。只是遇上了集体春游的学生。在走向寺院的路上,听见背后的男生们在嬉闹怂恿某人抖出与另一名女生的八卦事迹。处在那样的氛围下,感觉整个人都瞬间年轻了二十岁。(别问我是怎么听懂的,青春动画看得太多,台词都不带变的。)我:(小声)是不是只要我俩不出声,在这群孩子眼里,我们就处于本国人和外国人的薛定谔叠加态?阿草草:确实。我:那我们不如用日语交流吧。阿草草:こんにちは?我:(结印)萨斯给!阿草草:……别说我认识你。还是来说一下南禅寺吧。在来之前,我对南禅寺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它是一座古朴的佛教寺庙。但吸引我的倒不全是建筑本身,更多是它与周围绿意盎然的环境融为一体的感觉。即便在互联网上看了许多图片,但当亲眼所看时,我还是彻底被满寺院草木与青苔富有层次感的绿色折服。特别是在微雨中,新绿色更像是要随着雨珠滴落下来一样,对眼睛很好。[可在原文中通过画廊浏览下列图片]水路阁南禅寺前的轨道南禅寺内...

经典游戏设计剖析:跳棋是如何鼓励跳跃移动的

5 months ago

跳棋,顾名思义,它的主要玩法是通过挪动棋子,让它在棋盘上进行“跳跃”移动来获得胜利。然而实际上,棋子的移动逻辑可分为两种: “挪”:将棋子移动到紧邻的空格中,每次仅能前进一步。 “跳”:让棋子越过相邻的棋子,并落到它另一侧的对称空格中。 假设这两种移动棋子的方式都同样能让棋子到达终点,那跳棋到底是如何鼓励玩家倾向于选择“跳跃”而不是单步的“挪动”呢?当然,可能已经熟知跳棋规则的你会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蠢——毕竟玩的是跳棋,那当然得“跳”啊。但换个角度,假如今天你是一名游戏设计师,在你如今所处的年代,电子游戏尚未有一套成熟的设计范式。而你,打算设计一款“前无古人”的、主打移动角色、在地图上探索的游戏。你觉得游戏玩法太过普通,少了点让人游玩的欲望。某天你灵机一动,想到可以给你的角色加入一种“更创新”、“更有趣”的移动方式——“跳”,并希望将其作为你这个游戏的卖点。而现在,你的游戏拥有了两套截然不同的角色移动逻辑:“走”和“跳”。作为一名游戏设计者,你要怎么说服玩家在探索地图时自发地去使用你发明的这个“跳”,而不是看起来更符合直觉的“走”呢?就来看看在这一点上,跳棋是怎么设计的吧。更少的抵达轮次 在跳棋中,获胜的条件是玩家需要在最少的轮次内将自身所有的棋子移动到目标区域——能看出,游戏的获胜关键是“时间”,而非“移动距离”。因此找到最快(而非“最短”)的移动路线至关重要。单步的“挪”虽然可以让棋子朝相邻的六个方向自由移动(只要目标格为空),但因为每个回合内只能前进一格,需要较多轮次才能到达终点。相比之下,“跳”则成了一种更高效的移动方式。主要分为两点: 更长的移动距离。在传统规则的跳棋中,通过跨越相邻的的棋子,己方棋子可以一次前进两格。而在变体规则中,己方棋子甚至可以利用“空跳”1,一次前进至少四格。 连续移动。如果落点附近还有符合跳跃规则的棋子,该己方棋子可以在同一回合内继续跳跃,形成“跳跃链”。等同于相比单回合只能前进一格的“挪”有了“额外的回合”。 而这两个优势,让选择“跳”的玩家相比选择“挪”的玩家更容易掌控胜局。越过障碍 跳棋的基础规则之一是“棋子只能落在空位上”。正因如此,这个游戏有了“障碍”的概念。障碍的存在不仅会让棋???仅凭单格挪动的情况下,需要更多回合才能绕过阻碍、到达目标位置,甚至在某些情况下(比方说棋盘的边缘或角落),所有可能的前进方向均被堵死时,将导致棋子完全无法挪动。而“越过障碍”,则是“跳”相比“挪”的另一项机制上的优势。通过“跳”过其他棋子,不仅能够让玩家在这场讲求用最少回合获胜的游戏中取得优势(这在上一节中便已提到),还能让玩家抵达棋盘上原本因为其他棋子阻碍而“不可达”的位置。类似的设计思路出现在类“银河恶魔城”游戏的关卡中。这类游戏的地图上常有一些需要学习特定能力(新的“移动机制”)才能越过的“障碍”。这样的设计在毋需改变关卡地形的情况下,大大提升了地图的可重复探索性,使得玩家在游戏后期获得新能力后,依旧能在重复以前的关卡中获得不同的探索体验。《ENDER LILIES: Quietus of...

碎碎念8:至少我们还拥有爱

5 months ago

“Why do we close our eyes when we pray, when we cry...

「拾彩」App:用 AI 生成无障碍颜色描述

6 months ago

关于「拾彩」 “拾彩”是一款免费的桌面端开源应用,支持 macOS 和 Windows。它可以获取屏幕上的颜色,并通过语言模型生成的颜色文字描述,帮助用户(特别是色觉障碍者)识别该颜色名称、理解该颜色的色调组成以及它的应用场景。“拾彩”详细的说明文档和下载链接在这里:https://github.com/Reedo0910/ColorLift 欢迎尝鲜!拾彩界面 好了,干货结束,下面全是私货(水)。 起因与构想 似乎是第一次在这里写关于某个应用的介绍。一般我不习惯写应用介绍类的文章,除非这个应用是我做的。(哇,终于把这句梦寐以求的台词说出来了。爽!)这也算是我的“学术分身”第一次在这发东西。只是这个应用不是我的研究领域,不然多少会先被导师拉去水几篇论文,而不是在这个时间点作为一款“开源应用”被放出来(笑)。 作为一名无障碍相关的人机交互研究员,近两年我遇到了越来越多涉及到语言模型应用方面的工作,也逐渐对语言模型在无障碍领域方面的潜力有了更多感性上的认知。而这期间,有颗“种子”慢慢在我心中生根发芽。在《碎碎念5:灰色》一文中我提到过,我上高中时曾被体检诊断为是名“色弱”。在随后的十年,我逐渐认识到,“色弱”比起某种“残缺”,它更像是一种个体间的“色觉差异”,与“正常色觉者”更类似于左撇子和右撇子的区别。如果这个世界都是“色弱”者占主导的话,那在“牛鹿图”中一眼看到“牛”而不是“鹿”的人,反而会被认定为是“光弱”了吧(笑)。从我个人的角度说,在高考体检之前的十几年人生里,我其实没觉得自己的辨色力有什么问题。美术课的成绩一直都不低(甚至还因为“用色很大胆”而被老师拉去参赛),没有看错过红绿灯、也不记得买过什么颜色奇怪的东西。但自从被石原氏色盲检测图打上了“色弱”的标签之后,我对一切和颜色相关的事物都开始不自信了。有时即便明知那是什么颜色,但也还是得向别人“二次确认”,只为心里图个安稳。有很多时候,我会觉得比起真正的“障碍”,更致命的是被外界判定打上了名为“异常”的烙印之后,所产生的无尽的自我怀疑。何况,正如16世纪的欧洲认为左撇子是一种“异常”一样,国内社会对于“色觉障碍者”并不友好。除却社会规定上的诸多限制(例如专业与职业选择等),许多设计也只是站在“色觉正常者”的标准拟定的,身为“色觉异常者”,因为对某些颜色的色相不敏感,在生活中时不时会被膈应一下。比方需要在密密麻麻(且没有文字标识)的色盘中选色、查看用近似色标记类别的图表、或是办理和更新驾照。(不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国内更新驾照还要先把六张石原氏色盲检测图全认对?色弱又不是分不清红绿灯和交通标识,而且又没规定色弱不许拿驾照。) ……这些涉及近似色堆积的场景,时不时会给我带来不便。但一再向别人确认颜色,未免显得太过麻烦,也难免有些拉不下面子。而所谓的“色弱矫正眼镜”或是显示器上的“色弱模式”,因为采用了补色原理来辅助辨色,往往会让其他的颜色变得怪异不自然——那种过红或过绿的世界,长时间看下来难免会让人十分不适。更何况,我的情况其实并没严重到需要花大价钱购买一套硬件或实体,只为了应付极个别的特定场景。 大概是年初的某天,在另一篇工作里跟语言模型打架的时候,突然想到:“能不能让语言模型来帮我确认颜色呢?”倒不是没用过应用市场里的识色应用。先不说它们大多数只支持输出颜色的英文名字,那些颜色名字通常很不直观。比方说:Persian...

当你不再是宇宙的正中央

6 months ago

读幼儿园时,我曾有好长一段时间感觉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我觉得幼儿园的课室是由我家改造而成。我爸并没有把我送我去幼儿园,他只是开车带我随便兜了一圈,以此争取时间让我家顺利“变身”罢了。我觉得我的同学都是我住的那栋楼的邻居,毕竟整栋楼每家一个孩子,凑齐一个班也绰绰有余。我还觉得,老师是我妈假扮的,园长是我爸假扮的,幼儿园的保安就是我家那栋楼的保安,只是换了一身装扮而已。所以每天上课,我都在盯着老师的一举一动,看她什么时候露馅。到那时,我就可以装作不以为意地对她说:“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是我妈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觉得大人很累。晚上要假装成我父母的样子,白天又要装作不认识我,用另一套面孔当我的老师。大人们都那么无聊吗????了读小学,我的自我意识过剩并没有消减。每天放学,我总会叫上我的小伙伴们,来扮演我自习课写的奇幻小说里的角色。慢慢校园里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当其他班的男生在运动场打球的时候,我们班的男生却窝在学校某个角落,在我的“剧本”指引下对着空气做着“无实物表演”(后来才知道这叫做“跑团”)。可能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百慕大海底金字塔上的大洞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由三轮月亮辉映的泉水下隐藏着怎样的史前迷宫,从供奉着太阳神的巨树上取到力量的试炼又是多么艰巨无比……为了使游戏体验更沉浸,我甚至从家里翻来打印纸,画下一行行自造的符号,泡水后在体育场的沙池里埋一整天,一本颇有文物感的“古代魔法书”就此完成。于是,游戏里便又多了“魔法使”这一可选职业。但升初中之后,我发现繁重的学业渐渐让我无法维系起那座“幻想乐园”了。老师禁止我们做任何“影响学习”的事,他一遍遍灌输升上什么样的高中才会有好出路,依靠往年的升学率又要保持在全班的前多少名才能考上这些重点高中。同龄人的话题也变得“成熟”起来,他们聊NBA球星、聊球鞋、聊网游里的装备、聊班上和隔壁班的女生的绯闻。那时的我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也不想装作感兴趣的样子。放学之后我就窝在图书馆看书,看“世界未解之谜”,看《果壳中的宇宙》(虽然完全看不懂),还爱去那些“看上去会有故事发生”的地方冒险——学校的钟楼楼顶、地下停车场角落紧锁的门、明明没有一扇窗却挂满绿色窗帘的教学楼某处走廊……然后坐在其中,默默幻想着以这里为舞台会有怎样怪异的校园传说诞生。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自己在学校里紧绷的神经才能放松下来。到了初二,学校为了推广“素质教育”,开始有了“兴趣社团课”1。它们设在每周二的最后两节,全级学生自由选课。我一眼就相中了其中的一门,记得它是叫“世界地理文化未解之谜”之类的。开课的是我们班的地理老师。虽然她平时上课是个蛮严厉的人,但在社团课的时候却仿佛换了一幅面孔,说话音调变高了许多,眉飞色舞的,看得出来她也很激动。每次上课她就给我们讲那些神奇的文物古迹,讲历史上不合常理的事件,讲地外生命和外星文明。记得那时是2010年。在最后一堂课上,她一脸神秘地让我们把窗帘拉起来,然后压低声音配合着幻灯片给我们讲了玛雅人那神奇的科技树和吓人的2012末日预言。在这节课的尾声,话题不知怎的绕到了人类的起源。依稀记得,她像是念咒语一般,用不真切的语调悄悄跟我们说出她的结论:人类的祖先其实不是古猿,而是外星人。那句话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想象一下,昨天还在班里一板一眼念PPT讲评试卷催交作业的老师,现在突然神秘兮兮地在说什么“在座的各位其实都是外星人变的”。这算什么?简直太酷了,就像特工学院一样。当时的我激动得真想直接站到课桌上跳舞,边跳边对着全班大叫:“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这世界没那么无聊。并不是每天打鸡血似的喊着什么‘勇攀高峰’然后又溜回课室埋头做题。我就知道我们的世界要比那有趣得多!”当然,在众目睽睽下,我没敢那么做。我只是目送着老师离开教室,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洒满夕阳的教学楼走廊的尽头。似真亦幻的“世界地理文化未解之谜”课到此结束了。第二天,她???变回了那个板着面孔给我们讲题的地理老师。我盯着她看了好久,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一丝昨天那位酷毙的“外星人老师”的影子。毕竟大人都深喑“乔装”的特技——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从充满了未解之谜和校园传说的时空毕业之后,失去幻想故事依靠的我也终于彻底滑进了由他人建构起来的世界里。任凭自己的性格、能力、价值、等等等等被一项项毫无生气的词汇解构,被他人的话术与各种毫无缘由的标准牵拉撕扯。看着自己被逼迫着塞入到那幅密密麻麻,由数不清的零件构筑的图景里。但在那里,我却看不到“人”的痕迹,只看到了无数流动的欲望在操纵着一台台诺大的机器,沿着谁都不知道尽头的道路狂奔。我想起了早晚高峰的地铁,想起了列车到站时,车内车外黑压压的人群一脸麻木脏话连篇地疯狂推挤。我曾凝望着他们疲惫的双眼,思索着曾经的他们,是否也曾被喜马拉雅山古老的雪人、秦始皇陵地宫用水银灌注的河山、或是南极大陆上的UFO的故事所震撼。还是说如今的我自己,也已经无可救药地在汇进到这股麻木的洪流之中了呢? 在读博的三年间,我曾一度失去了感受快乐的能力。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几乎感受不到任何正反馈。只感觉自己在一片白夜里行走,明明四周都是光亮,但好像就哪哪都行不通。没有人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做才是对的,也没有任何人能拉你一把。试过等前期工作做完,终于开始实验时,却突然发现类似的创意最近被别人抢先发表了;试过好不容易开始写论文,却突然发现架构设计有个致命的缺陷,导致有一部分关键数据不再可用;试过把论文发出去,却发现审稿人用站不住脚的理由强行给拒稿了。又渐渐地,发现自己害怕在大组会上演讲,因为其他教授会用逻辑缜密的评语把你的想法一刀刀划开,你站在台上掌心被手汗浸湿,无数视线之下却又无处可逃;害怕去读审稿人的意见,因为你知道要不有些意见它就是该死的正确,你毫无反驳的余地,要不有些意见它荒谬至极,反驳起来又是鸡同鸭讲。我无数次质问自己只身一人跑到异国他乡,拿着微不足道的补贴干这行到底是图什么?自己正在做的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要不干脆不干了?可即使回去了,又能找到更合适自己的地方吗?感觉自己快被压垮,趁着实验空缺,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跑到靠近湖边的山上,某个从未去过州立公园。公园只有靠近门口的地方修了一小段平整的水泥路,剩下的路只由车辙和草木的凹陷构成。前些天刚下过雨夹雪,有好一段路变得泥泞不堪,没留神一脚踩进了被薄冰覆盖的坑里,大半只鞋子直接变成了泥浆色。感觉有些扫兴,心里顿时萌生了退意。但思前想后,觉得来都来了,就走下去看看吧。不知是不是因为道路的原因,公园里的人非常少,走了半天只有一对返程的夫妇。互相看了看对方同样沾满泥浆的裤子和鞋子,彼此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徒步了近一个半小时,终于看到了大湖。崖边安大略湖的景色和在市区看到的不一样。在这里,一望无际湖面翻涌着波浪,竟有了些大海的即视感。不由得想起了《Alan Wake》里面那句:“It's not a lake. It's an ocean.”本也算是寻常的光景,直到注意到崖边一处被铁围栏围起的林地,想着虽然老美不喜欢在景区建栏杆,但毕竟这里是山崖边,多少还是要做点防护的,不然游客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等我走过去一看,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只见围栏上的告示写的是:“Habitat Restoration in Progress”(栖息???正在恢复中)。悬崖边的标识牌。远处蓝色的就是安大略湖了当反应过来之后,我陷入了无法自已的狂笑中。本来还想的是景区应该怎么保护游客,它却明晃晃地跟我说:这些植物很重要,请不要打扰他们生长。(你们人类怎么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知为何,在这一刻,过往无数片段突然在脑中变得无比清晰。“这些植物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可能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奇怪。因为他们不是依靠什么意义才生长在这里的。不是为了装饰景区,不是为了固化土壤,也不是为了让游人愉悦。他们在这里生长是因为他们适合在这里生长,并没有什么意义。没有人会去评判他们有什么优点,有什么缺点。他就是一棵树,一颗石头,一抔土,一滩水。能有什么优点和缺点?树,他是那么的树;草,他是那么的草;水,他是那么的水。时光荏苒,他们就这样理所应当地存在着,人类所有的评判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那么,换位思考一下。在植物的眼里,人的意义是什么?和自然界中的植物一样,人来到世上,本就不是为了成为谁,或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而存在的。从诞生的那一刻,他就是一个已然完成的作品,接下来,只是生长,生长,直到死亡。和动物、草木、河川的命运没有半点区别。既然如此,所有能够在自己心中、在记忆里被沉淀下来的喜怒哀乐,经历、体验和感受……那才是值得我去追随的宝物。人生并没有意义。乍一听很丧,但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它们更动人的字眼了。...

碎碎念7:飞机

6 months ago

我害怕坐飞机。 倒不是些无由来的担心。毕竟是个直觉很差的人。厌恶的事情总是凭空发生。担心的,却多半不会遇上。当然,也不是因为那总是闻起来像往鼻腔里塞图钉的飞机气、总是不合时宜的餐食、总是试图把内脏哭喊出来的婴孩、总是只能看字幕的邻座电影、总是像小火柴盒似的要把人折起来的卫生间…… 只是我的头晕病。像有人从右耳搅拌我的脑子,试图将它从左耳捅出来。有时我甚至好奇——到底是我的灵魂惯性太大,还是起飞的加速度太快?让机舱里的我的肉体,苦苦将魂魄拉扯了数万公里。 可偏偏,世界上最害怕坐飞机的人,缠上了世界上最长的航线。从地球一头,绕行到地球另一头。这样的历程已飞了十次。灵魂,竟被在地球表面拖了整整五圈。 友人说,晕车晕机就像酒量,多试试,就不晕了。当然,这是骗人的。十六个小时,五万七千六百秒。就像绵羊叫一头狮子嚼烂草。嘎叽嘎叽。他绝对不会知道,他妈的居然可以有那么多秒。 直到今年又绕了地球一圈,却发现,一点都不晕了。友人得意:都说了,凡事只要多磨练,什么都可以克服。 只有我知道:是我的灵魂终于不堪重负,早就从地球表面逃走了。本文文字内容著作权归Velas电波站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站长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文章来源及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