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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updated 15 days ago
15 days ago
2019 年的夏天,我和谢扬都混的很差,他从大厂出来后开始做 Authing,但一笔钱都融不到,我侥幸在 1 年前融了一点钱,但每个月都在亏,靠账上最后一点钱苟活。我们坐在朝阳大悦城的咖啡店仰头叹息,感慨生不逢时,讨论应该干点什么才能继续活下去。 没人能料到后面的那三年,但至少在那个时刻,我们都觉得已经够糟了。 现在回想,所谓的命运齿轮在那个夏天应该已经悄然转动了,半年之后,谢扬拿到了奇绩创坛的投资,此后他使用的微信表情包里多出了陆奇博士,又过了半年,谢扬半夜发来了他又融资的消息,让我猜是多少,我大胆的猜出了 1000 万这个数字,他只回复了一句 *3.5 一年后则是数亿元的融资,之后我去过一次他的公司,是北五环的一整层楼,数百人在这里勤勉的工作,谢扬自己也有了一个独立办公室,办公室被玻璃环绕,窗外是奥森郁郁葱葱的园林。 “那时候确实膨胀了一下。”,谢扬对我说,此时他又已经搬离了那个可以称之为豪华的写字楼,并且进行了大规模的裁员,外界对...
3 months ago
在大模型刚刚出现后不久,AI 陪伴的需求就被发现了,C.ai 在 2022 年成为了最炙手可热的 AI 明星,它启发和激励了随后的一系列 AI 陪伴产品,从美国到中国,从创业公司到模型厂再到大厂,几乎「人手一个」这样的产品,这个刚被发现的赛道,在短短几个月内,立马挤满了选手。 这些产品的核心都是相似的:产品里有大量性格和背景迥异,或来自不同 IP 的...
5 months ago
在互联网或创业圈的人对奇绩创坛肯定不会太陌生,但其他行业的很多人则可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在此我可以简单介绍一下,奇绩是一家带有孵化器性质的投资机构,每年春秋两季,奇绩会选择大约 50 个项目,对其进行投资,并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进行高强度的「孵化」,三个月后会组织一次面对数千投资人的大会(又被称之为 demo day),以尽可能的帮助这些创业项目在更多投资人面前混个脸熟,拿到下一轮融资。 奇绩的前身是 YC 中国,YC 成立于 2005 年,到现在已经投资了超过 3000...
6 months ago
人类的社交关系正在发生前所未有的变化,如果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要么就是因为你老了,要么就是因为你不够聪明,或者两者皆有。 当然我得承认,我上了点年纪,并且也不够聪明,我对这一点的认知纯粹是因为我在做这方面的工作,被无数事实怼到脸上。 从两年前到现在,不断有媒体写文章报道某某和 AI 谈恋爱,建立亲密关系的新闻,采访对象既有男性也有女性,但撰写者却都有一种相似的礼貌的傲慢,读这些采访或专栏,像是在读一篇介绍动物园的猴子或别的什么动物可以做后滚翻的文章,充满了物种隔离般的不解和坦然——我们不需要理解猴子,我们只是观察猴子。 很多 AI 创业者也是如此,c.ai 是误打误撞的产物,openai 也绝对料想不到 chatGPT 会让...
11 months ago
过去 2 周,在 AI 技术圈极少有人知晓的情况下,一个叫做「文风测试」的小网站已经红透了半个社交网络。 文风测试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网站,你复制你写的文字进去,然后它告诉你,你的写作风格接近哪些作家。 大概 2 周前,我在小红书上发现了有人在介绍文风测试,然后迅速被其效果和风格吸引,但是当我试图打开网站的时候却发现,这个网站打不开,页面显示 502,502 错误往往代表网站不堪重负,也从另一个侧面提示了我,这个网站可能正在承接大量的流量。 我的兴趣更大了,反复刷新依然打不开之后,于是我尝试直接通过...
about 2 years ago
除了开飞机,做出完美的烤肋排,获得6块腹肌以及让公司赚大钱之外,我一直以来也想做成的一件事,是实现一个聊天机器人。 和多年前简单通过关键词匹配来回复的小黄鸡,到现在已经堪比人类智慧的 chatgpt,聊天AI一直在进步,但他们和我想的都有一些区别。 我在微信上和很多人聊天,有的人聊得多,有的人聊的少,我在群里也会说话,我还会写博客和公众号,我会在很多地方留下评论,我也会发微博,这些是我在网络世界留下的痕迹,某种程度上这些东西构成了世界对我的认知,从这个角度上,也就构成了我。将这些数据——我对不同消息的回复,我写的每一篇文章,每一句话,我发过的每一条微博等,全部汇入一个神经网络模型之中,去更新其中的参数,理论上就可以获得一个我的数字拷贝。 从原理上,这和对 chatgpt 说“请扮演一个叫小王的人,他的经历是XXX”不同,虽然以 chatgpt 的智慧,这样的扮演毫不费力且可能以假乱真,但其实 chatgpt 的参数并没有改变,这更像是“扮演”而非“重塑”,chatgpt 的上千亿个参数并没有改变一个,它从你之前的文本中获取一些信息,然后用它的智慧来应对你。...
about 2 years ago
那是一个下午,办公室的咖啡机坏了,我在楼下买了一杯厚乳拿铁,上楼后发现同事都出去吃午饭了,我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工位上,升起的阳光正好覆盖在了我的电脑屏幕上,浏览器的文字都变得模糊起来,我眯起眼睛,试图看清屏幕上的字,依稀能看到我的代码编辑器,正在用 post 方法请求 openai 的接口,header 里的鉴权还空着,等着我写入 API KEY,光标就在此处闪烁,然后我长呼了一口气,第一次有了这个感觉。 从去年 4 月开始做 AI...
over 2 years ago
最近几个月,以深度学习和神经网络为主导的 AI 技术正在席卷全球,人们发现 AI 会画画,AI 会写文章,会回答问题,还会解决问题,虽然诸如推荐算法,计算机视觉等 AI 技术其实早已改变我们生活了,但生成式 AI 所展现出的那种创造力,还是几乎让大多数人在惊叹于其神奇后,或多或少的感觉到了一丝隐忧,甚至恐惧。 我过去半年多都在做 6pen,但主要职责是产品,我对...
over 2 years ago
我所在的小区,在11月19日突然发了一则公告,大意是因为小区内有阳性病例,所以要封锁5天,只进不出,同时整个小区全部变成高风险,五天后,也就是11月24日,封锁没有解除的迹象,小区群内流传着一张新的通告,通告中写「因为疫情形势非常严峻,24日至27日实施为期三天的临时管控」,但这则通告的落款并非任何部门,是小区名字后加一个「疫情防控办公室」,显得似乎有一些可疑,但无疑的是,我们在第一个六天后,还将面临至少三天的新的封控。 在封锁的这几天内,每栋楼楼下都有两个穿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24小时都有这么两个人在楼下,我观察到,他们既非医护人员,也不是警务人员,其中一个是一个大爷,喜欢喝茶,喜欢抽烟,把一楼电梯厅弄的烟味很重,另一个是个年轻点的人,偶尔会把防护服的帽子脱到脑后,去门口吹冷风。 封控的这几天,我偶尔会下楼扔垃圾,拿买的菜,菜会由另一些穿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从小区门口拿到每栋楼里,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拿菜是不出楼栋的,但扔垃圾还是要出去,所以我每天还是会出去透口气。 我从美团或永辉线上买菜,前两天的时候,还可以随时买,不过要五六个小时之后才会送到,第三天后,除非在凌晨12点刚过的时候立刻下单,否则就无法下单了,因为只需要几分钟,就会将这些平台未来1-2天的运力全部占满。 我定好闹钟,连续2个晚上在12点刚过的时候下单了一堆食材,全部记录到囤饭饭里,然后终于有了一些安全感。 26号,也就是原定三天封控的前一天,没有任何动静,中午我在小区群里看到,有人隐晦的发言,表示下午两点,大家可以去小区门口,我们合理的表达自己的诉求,争取解封,据此而新建立的一个微信群,名字都叫「合理诉求」。 一点五十,我下楼扔垃圾,扔完垃圾我有点想直接往门口走,但眼瞅着两个白卫兵似乎在远处看我,我怂了一下,于是绕到楼后面,从楼后的小路走到了小区门口。 小区门口零星的站了几个人,在我走向他们的时候,周边的楼栋高层不时传出解封的吼声,以及一两声别的什么听不出含义的吼叫,今天的阳光比前几天更温热一些,空气也很好,但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离门口很近的一个楼,楼门口的门被关上了,但里面挤满了人,两个白卫兵把守着门口,不让里面的人出来,我旁边一个女生走过去大声问他们,你们想出来吗?他们不让你们出来吗?我和几个别的外面的人一起走到那个楼的门口,外面的人大声???立面的人说,出来,出来,出来。 里面的人在试图推开门,没料到其中一个白卫兵居然直接用一块木板,把门闸上了,他的做法引起了一阵更强烈的不满,但与此同时,居然有很多人,从另一个门出来了,大家又发出一阵欢呼,我回过头看原来的那扇门,居然也神奇的打开了,里面的人也鱼贯而出。 再加上其他楼里出来的人,此时外面大概站了二三十个人。一篇文章二三十的阅读量很低,但二三十个人站在一起,还是很有分量,大家聚往小区门口,那里有一道栅栏,栅栏外是几辆警车。 站定后人群开始高呼,解封,解封,解封,除了我们这群在外面的人,楼栋高层也传出同样的喊声,我身边一个女生抬头对上面叫道,下来,下来,下来,又有一个嗓门大的男生跟着喊,下来,人多力量大。...
over 2 years ago
三年前写过一篇文章「我创业的这三年」,三年又三年,好家伙,今年已经是六年了。 开头的三年,我做的很差,我至今依然没有洗清某种学生气,或者在某些时候不合时宜的对世界的天真看法,但那时候问题显然严重得多。 2016年,我从大学来到北京,我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发现我一开始的创业方向错的离谱,然后又再花了一年多,才找到相对正确的方向,对于大多数情况较好的创业来说,这是人家的起点,而我花了三年才达到。 2019年,我开始全身心投入面包多这个产品,也就是上一篇三年总结中的「帮助创造者获得收入,帮助他们到达更远的地方」,那篇总结写在面包多上线的第四个月,我虽然已经相对谨慎,但还是没注意到文章里有一口毒奶,我这么写当时的面包多: 「也在过去的四个月,每个月都保持了 200% 以上的增长,在某种程度上,我可以说,我们终于开始揭开一个「拿的出手」的产品的面纱了」 文章发出去之后的下个月,面包多增长骤停,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当每月流水只有一两万的时候,增长个 200% 甚至 500% 都很容易,假如说身上只有...
almost 3 years ago
去年 7 月,我从租住的房子退租,此前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了,每次都按时交房租,从不拖欠,退租前,我把房间打扫的很干净,完全还原到刚入住时的状态。 退房的那一天,二房东没有到场,来了两个纹身小弟,看了一圈说不错,让我把合同留下,可以先走,押金之后会退给我。 我表示拒绝,说如果你要我留下合同,就先把押金退了,房子你也看了,没什么问题就退吧。两位小弟表示拒绝,然后陷入了僵持。 然后二房东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他需要核实我的水电燃气等欠费问题后,再把押金退给我,我告诉他你现在就核实,他告诉我说,我核实了,你制冷费和水费没有交,这俩加起来,我不仅不会退你租金,还要再收你 500 块钱。 在此我需要说明一下那个小区的情况,那是一个比较新的小区,水费一直没有机构收取,直到2021年1月,自来水公司过来更新了水表,然后开始收水费,此后我一直缴纳水费,无论是自来水公司的记录,还是直接打电话去自来水公司询问,都可以证实我住的房间并未欠任何水费。 冷气费则更为离谱,无论是合同,还是这个二房东,都没有说有冷气费这一回事,我住了两年了不知道有这个东西,后来我才得知,冷气确实由一家供暖供冷的公司提供,但这家公司因为和整个商圈,以及小区开发商一直未协商取得一致,所以一直没有制定价格,也没有开始收费。 我面临的问题可能比一般的黑中介赖押金更棘手一点,因为小区确实存在一些未知问题,但无论如何,不应该让这个二房东直接扣我的押金。 可想而知我和他的对话不会很愉快,最后我说,那就只有走法律途径了。随便你,他轻蔑一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about 3 years ago
如果那句著名的「2019年是过去十年最坏的一年,却是未来十年最好的一年」在最近听上去越来越靠谱,那么我不得不想到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现在距离 2019 才过去三年,未来七年还他妈会发生些什么? 今天我们怀念 2019 年,可是在 2019 年,大家却觉得这一年糟透了,2019 年的问题包括糟糕的气候变化,中美贸易战,极端组织的崛起,对科技巨头渗透生活隐私的担忧等等。 2019年6月,我的一个朋友在她的公众号「禅与宇宙维修艺术」发了一篇文章,标题为「我们差点就以为,一切只会越来越好」,阅读量为之前平均阅读量的十倍,似乎在那个时刻,许多人开始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一定会越来越好,然而没有人能想到,几个月后,情况急转直下,坏到了我们根本无法预料的程度。 在某种程度上,很多事情不能全怪疫情,疫情是加速器,是催化剂,它让人在生存的斗争中卸下一切伪装,遮掩,从而让矛盾更具体,让碰撞更激烈,让丑恶更显露,但这些都是早已存在的东西,其实并不新鲜了。 我们这一代,乃至于...